“家家有老人,人人都会老;律师提供涉老法律服务,既是为了现在的我们,也是为了明天的你们”
“我们要敢于创新、勇于突破,更要把律师的奉献精神和社会责任感反馈于社会,当前最需要获得关注的就是老年群体,律师在长者法律服务领域应当要有大作为!”
这是中国律师制度改革的推动者郭星亚律师2023年5月在广东星辰律师事务所某次业务讨论会上的真挚发言。
面对参会的大量青年律师,郭星亚律师围绕律师的社会价值、使命担当出发,就我国社会发展的现状入手,分析老龄社会治理背景下律师如何创新、如何最大化实现律师价值,为如何更好地服务老龄化逐渐加深的社会发展趋势勾画蓝图。就此,一颗聚焦长者群体、为长者提供综合而专业的法律服务的种子已经在星辰人心中种下。
调研
伴随着社会老龄化进一步加重,预计“十四五”时期,我国60岁以上老年人口将突破3亿,占比将超过20%,进入中度老龄化阶段。2035年左右,60岁及以上老年人口将突破30%,进入重度老龄化阶段。
政府治理能力面临巨大挑战。社会老龄化给社会治理带来巨大挑战,党中央极其重视银发经济、养老问题,各种政策频频出台。地方政府不仅在制度软件上进行完善,在养老机构的建设、适老化小区的改造等硬件上不断发力。
但是涉老产业蓬勃发展背景下,唯独针对长者的法律服务却处于短板。近年来涉老产业蓬勃发展,各种围绕长者开展的软硬件服务不断涌现,科技发展更是将助老、养老的服务水平提高到一个新的高度;但是,当前社会上专门针对长者的法律服务却尚处空白。星辰律师参加深圳市几次大型涉老(养老)展览会,及走访了涉老服务协会、企业等,发现不仅大型展会缺乏专门的长者法律服务主题板块,甚至在涉老服务协会、企业、个体等层面均缺乏足够的法律意识、合规意识。涉老产业、行业发展虽迅猛,但合规化、法制化有待提高。
长者法律服务需求巨大。养老产业蓬勃发展,但伴随大量损害长者法律权益的事件产生,大量老年人权益受损时选择寻求政府解决,法律救济途径未得到有效利用。政府(及相关部门)成为社会问题、法律问题的直接面对者和兜底人,将法律风险防范前置保障涉老行业合规发展成为紧迫需求。
“先干起来!”
针对调研获得的信息,大家对创设专门的长者法律服务的必要性和紧迫性均有认识,但行业内尚无可借鉴的先例,怎么做?做什么?大家一时不知如何着手,在几次的沟通会上大家积极头脑风暴但未形成体系。郭主任率先拍板:“先干起来!再慢慢完善”“我们既然是为了国家福祉、为长者服务,我们就不是单打独斗,我们要举全所之力,先成立一个专门的长者法律服务中心,招募核心成员,共同研究共同发展。”
星辰人果断行动,于2023年8月在律所内部发起招募,组建“星辰所长者法律服务中心”。并于2023年9月26日召开第一次“长者法律服务中心”全体成员会议,并由律所授牌正式成立。中心首批成员20余人,80%都是80、90年代的青年律师,中心以专业化分工和团队协作作为主要服务方式,结合律所各具专长的律师在团队内部实行主办律师负责制、专业律师服务制,全面保证为长者能够提供一体化、专业化和全程化的一站式高效服务。
组织成立后中心紧锣密鼓开始启动“长者法律服务产品”的研发工作,从长者个人常见法律问题入手、到为政府、行业涉老法律问题的解决提供系统法律方案,可以说涉老法律问题的综合系统服务均有所涉及。经过反复论证和修订,2023年12月15日在“中国律师事业的传承与创新主题论坛暨荣耀星辰三十周年庆典”活动上正式向社会发布1.0版“星辰长者法律服务产品手册”。
星辰所长者法律服务中心成立之初就一直思考,我们的定位是什么?我们不仅是以二十余名资深律师构成的专业研究团队,更应该是有爱心、能坚持的成员,要把长者法律服务作为持续坚持的事业。我们锚定服务的是长者这个群体,伴生的是综合性的法律服务。不仅是为长者个体,还要为围绕长者提供政策依据、提供服务的政府部门、企事业单位、行业组织等提供专业服务,形成系统的多部门联合推动的服务,内容是综合的,为老龄社会治理带来巨大社会效应。既能完善和补齐老龄社会治理体系的建设中“老龄法律服务能力建设”的短板,将深圳这一年轻城市“是否适合养老”,变成法治保障充分下“长者友好的法治城市”;又能将法律服务与政府服务的创新与前置,减少社会矛盾和风险产生后的救济困境,为服务型政府的创新助力。
所以,中心以“三把手”为定位核心,提出要做长者的扶手:为有需求的长者提供法律服务保障,让长者既有政府背书的信任,又有法律专业人士的帮助解决面临的法律问题;也要做政府的助手:为政府主动引领长者法律服务,建立完善的涉老法律法规、政策制度等,解决社会矛盾,提高涉老综合治理能力,为预防社会风险提供助力;同时要做行业的推手:既鼓励和影响律师行业关注长者法律服务,也助推涉老行业的合规化发展。形成全社会各行业共同关注,携力发展的长者友好社会。
“第一之上再创第一”
作为行业内首创以律所名义成立“长者法律服务中心”的探索,在业内产生了巨大影响,面对同业的学习交流,星辰长者法律服务中心毫无保留,积极引导同业关注长者法律服务,倡导建立跨所、跨地区的同业交流机制,当前国内已经有若干在当地具有重要影响力的头部律所先后成立了“长者法律服务中心”,并进一步将影响扩散至本地各行业领域。
在涉老法律研究的产学研结合上,星辰长者法律服务中心积极与专业机构合作,2023年12月15日与北京老龄法律研究会签署《合作框架协议》,就涉老法律前沿问题研究、政策制定研讨、涉老法律问题的专家意见支撑等板块开展合作。
在服务进社区上,根据司法局、民政局等相关部门的业务指导,我中心已经处理若干起具有代表意义的“失独”、“空巢”老人法律事务,与所在社区形成良好的法律问题解决沟通渠道,产生了良好的社会影响。
星辰人并未就此停步,一家律所和若干家律所只有单一行业的影响力,如何为长者提供更加综合便利的服务形成跨行业合作是一直在思考的问题。2024年2月份,星辰长者法律服务中心积极与福田区司法局、民政局开展工作交流,并提交了《长者法律服务共建方案》,在司法局、民政局的领导和指导下,星辰所作为牵头发起单位,联合了深圳市5家头部律所和深圳市福田区公证处开展组建民非组织“仁和长者法律服务中心”的工作。这一举措成为长者法律服务领域的再一次的首创。中心成立后,涉老法律服务队伍进一步壮大,且形成了“律师+公证”高效协同合作的局面。
仁和长者法律服务中心的创新不仅体现在发起设立单位的选择之上,在设立过程中对合作模式也积极开展创新,吸收国合峰铄慈善基金会作为未来的合作伙伴和资金资助单位,形成“民非组织+慈善基金”的创新互动模式。在未来,中心将进一步吸收涉老行业的新成员,不断夯实涉老法律服务实力。相信未来仁和长者法律服务中心的发展将得到政府、高校、研究院、社会服务机构和组织共同参与和关注,进一步助推长者法律服务能力的提升。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星辰长者法律服务中心秉持着星辰人的创新、担当精神,在护老助老这一领域持续前行。值此重阳佳节之际,祝长者朋友们健康久久,幸福久久,岁岁今朝又重阳,佳节秋风胜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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